-不知道自己写了一堆啥。失踪人口诈尸失败。


Picquery推开门的时候,Graves刚刚坐回床上。

“唔……你看起来好一些了。”女主席语调里透出了些许小心翼翼。上一次在她身上出现严肃以外的情绪还是Ilvermorny的毕业典礼。

被询问的男人抬头,一如既往面无表情,惯常冷漠如琥珀的眸子有些微飘忽:“如果你对‘好’的定义是心情平静行动自如,那我可以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是这个表情?”Graves转向她的方位,眉毛弯出一个不耐烦的弧度,“Porpentina昨天还硬要我在病房里走一圈来证明我的腿确实恢复了。小Scamander先生坐在那把椅子上絮絮叨叨了快一个小时。你们是不相信Mcbenny的能力,还是不相信我对自己身体状况的判断?”

“Mcbenny先生是MACUSA最优秀的治疗师。”Picquery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淡,“但你的伤势之严重出乎我们所有人预料,甚至还包括后脑的——”

“原来Grindelwald的一次袭击就能让我在你们心中的可信程度下降这么多。”Graves转回头去,“接下来对Grindelwald余党的追捕需要我回避吗?”

“Percival。”Picquery无声叹气,“没有人在怀疑你对MACUSA的忠诚。”

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,拍拍多年老友的手背,假装没感受到对方瞬间紧绷又迅速放松的小动作:“Grindelwald事件的后续工作我会安排人跟进,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安心休息。重伤初愈就高强度工作只会给你的健康情况雪上加霜,于公于私,我都不希望你被彻底压垮。”

Graves沉默良久,垂下眼帘点头:“谢谢,Seraphina。”

女人用力握一下他的手背,起身:“如果你没什么特别要求,我就让Tina他们先回去,过多打扰不利于静养。当你确定自己状态完满了,就尽快回来。MACUSA需要你,Graves先生。”


病房门被轻声关紧,Graves侧耳细听,确定人都走远了之后摸下床将门反锁。背倚着床头怔怔出神。呼吸声里渐渐带上了鼻音,有透明液体溢满大睁着的眼眶。

“哟,我的小Percy怎么哭鼻子了。”

轻微魔咒爆燃声之后,一把略微沙哑的嗓音轻快调笑。Graves如野兽被踏入领地般猝然一震。脚步声渐渐逼近,来自另一人皮肤的热度笼罩上来,紧接着颈侧传来被粗糙舌苔刮过的湿意,刻意压低的男声尾音上扬:“啧啧啧,刚才不是还很坚强嘛,等人走了就窝在角落里舔伤口?诶呀呀你不是都恢复了吗?为什么不去参与追捕呢?无论是为了你的家族还是你自己,你难道不该亲手捍卫你的荣誉吗?”

他凑上前,嘴唇几乎贴上耳根:“现在……感觉怎么样?”

然而这位不速之客并没能如愿看到他的猎物厌恶或愤怒。男人只是无声闭上眼睛,原本充盈着的液体大颗滚落,被空气掠走所有温度。


“你何必还要问呢,Grindelwald?这明明……就是你的杰作啊。”


-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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